“但我覺得,不太可能,因為佛母教被滅,是高慈皇太后駕崩后的事?!?/p>
沈仙佑沉聲道:“我是怕我娘的杳無音信,和佛母教有關(guān)!”
此事最亂心神。
楊止泡了一盞茶,端到沈仙佑面前。
“圣上,我雖然沒有孩子,但我也有母親,我母親死的早,靠著我爹一個人把我拉扯大,知道沒娘的孩子就算出身再好,小時候也會受很多委屈?!?/p>
“母親給的感覺,是其他女人都比不上的?!?/p>
“我也知道,圣上或許巴不得早日聽到娘親死訊,這樣還能當成此生母子緣淺,可現(xiàn)在這種不死不活的情況,最讓人心亂?!?/p>
沈仙佑很淡然道:“我沒那么矯情,都二十來歲的人了,還天天念著娘親,像話嗎?”
楊止略顯尷尬。
“我還以為圣上得知此事很難過呢,才想著安慰你一下?!?/p>
沈仙佑說:“言語上的安慰十分單薄,不如行動上的一分?!?/p>
楊止還在揣摩他這句話的真正意思,他卻接著說道:“供詞上已經(jīng)說的很明顯了,洛家和東勝神洲存在大量利益往來,突然出了這檔子事,多半是那老牛鼻子搞出來的?!?/p>
“畢竟五雷道脈的道主,眼力很精準?!?/p>
“我還真得花點時間好好揣摩了一下?!?/p>
楊止笑道:“敢情圣上是遇到對手了。”
“這事了結(jié)后,不把他屎打出來,算他拉的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