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因自身太強,覺得只要孩子好好活著,且平順成長即可,暫時不需要把注意力的重心放在孩子身上。
正如沈圣昀曾經(jīng)對沈仙佑說過的話。
“你好好想想,你為什么會走路,那是靠著你自己學會的,這是會跟你一輩子的本事。”
“爹娘再怎么幫你保護你,那也不是你自己的本事。”
“就算是有個皇帝老子的爹,也只是在你自己這一生上的一道筆跡而已!”
這不止對沈仙佑影響頗深,就連白清寒都覺得受益匪淺。
言歸正傳,倆人還是把時小月叫來,才知道乳母的真姓名,姓甄名婉兒,年方二十二,家里祖代為官,也算得上是大家閨秀出身,但家中實在貧苦,早年間靠著個在宮里當差的親戚,在浣衣局做了最低等的洗衣丫鬟。
沈仙佑在心中念叨著這個名字。
“甄婉兒……”
白清寒則是說:“可惜就是沒心珠那樣的本事,否則以后就只能成為修白身邊的一個花瓶了?!?/p>
聽到這話,沈仙佑的神情忽然變得微妙起來,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一個人吶,除了父母以外,必須要有幾個能付諸絕對信任的人,這些人最好還得有些本事,女人如同心珠,男人如同許魄,不說要有多么完美,但連這兩種人都沒有,就別提成大事了。
這世上,孤木難支,才是常態(tài)。
獨斷天下,黃粱一夢而已。
因為甄婉兒的母族就在云京,按照民間葬儀禮制,孝女必須守靈七天,但因為她是修白太子的乳母,她看到家中老父咽氣過后,草草燒了紙上了香便返回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