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控的模樣,像是野獸,不顧一切地要奪回自己的被侵占的領(lǐng)地。
她心里生出幾分恐懼。
裙擺也被撩起,男人灼熱的掌心順著她白皙的大腿往上游走。
“陸笙,你若是問心無愧,就不該拒絕我?!?/p>
“可裴晉安,我們不該是這樣……”
她紅了眼眶,覺得屈辱,但這模樣卻看起來更加好欺負(fù)了。
裴晉安眸光又深了幾分,動(dòng)作更加粗暴。
“裴晉安,你放開我!你這是強(qiáng)|奸!”
陸笙嗓音發(fā)顫,眼淚不受控往下落。
裴晉安捏著她的軟肉,目光瘋狂,語氣卻冷漠:“你我是夫妻,這不應(yīng)該嗎?”
他低頭,咬了一口陸笙雪白的脖頸,清甜的茉莉香侵蝕著他的理智,手繼續(xù)往上走。
在即將觸碰到的時(shí)候,房門忽然被敲響。
江欣瑜的嗓音透著幾分虛弱:“晉安,你們聊完了嗎?我忽然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去醫(yī)院?”
裴晉安動(dòng)作一頓,他低頭對(duì)上陸笙失望含淚眼睛,星星似失去光芒。
黯淡,失望。
他后背僵直,慢慢起身。
陸笙別開視線,慢慢蜷縮起身子。
裴晉安眸光微閃,想伸手拍拍她,以示安慰,結(jié)果手剛抬起,陸笙就似受到驚嚇一般,猛縮了一下。
他的手僵在半空。
敲門聲又響起:“晉安?”
裴晉安眉心染上一抹煩躁,扯過被子幫陸笙蓋上:“抱歉。”
他轉(zhuǎn)身往外走,門剛被打開,聽到身后傳來壓抑的哭聲。
聲音蒙在被子里。
很是沉悶。
像是迷失在森林里,受傷的小鹿,掙扎無助。
裴晉安整個(gè)僵在原地。
江欣瑜捂著心口,面色虛弱:“你們因?yàn)槲页臣芰藛幔勘笗x安,你去和陸小姐解釋吧,我自己打車走就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