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洲這段時間要暫停任務(wù)接受調(diào)查?!?/p>
營長將桌上的徽章退到一邊,揉了揉生疼的眉心,長舒一口氣,看向王寧接著道:“這里有個任務(wù)你來接手……”
另一邊。
沈音音被顧遠洲拖出辦公室,她不依不饒地往回掙扎:
“顧遠洲,你攔著我做什么?”
“這些事都和你沒關(guān)系,要接受調(diào)查也該是我來接受調(diào)查,不關(guān)你的事?!?/p>
“你松開我,我回去和領(lǐng)導說清楚。”
她掙扎得厲害,用了全身的力氣向后縮。
她越是如此,顧遠洲越是得用力才能控制住她。
幾個回合下來,她手腕都被磨得通紅。
顧遠洲掃到,眉心輕擰,俯身環(huán)住沈音音的腿,直接將她抗在肩膀上。
沈音音頭朝下,雙腿被顧遠洲固定在肩膀上,失重的感覺終于讓她放棄掙扎,像只待宰的羔羊,安靜地趴在顧遠洲肩膀上。
她就這樣被扛著走出部隊。
一路上她聽到不少人和顧遠洲打招呼:
“哎呦,遠洲,這是做什么呢?”
“遠洲這是名利美色雙收了?”
還有人在低聲議論:
“顧遠洲命真是好啊,領(lǐng)導器重,又有這么個漂亮媳婦兒?!?/p>
“聽說上面又要給他派任務(wù)了,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后估計要高升,說不定還有機會去軍校讀書呢?!?/p>
沈音音聽著那些話,鼻尖不自覺地酸了。
顧遠洲能有今天,都是因為他刻苦訓練得來的。
他這個人什么都可以不上心,卻唯獨很看重部隊的名聲、利益。
他做了那么多努力,好不容易從一個沒關(guān)系沒門路的大頭兵走到今時今日,眼看著就要得到重用了。
如今卻因為自己什么都沒有了……
什么都沒有了!
顧遠洲力氣足,耐力又很好。
他竟直接扛著沈音音,一路從部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