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此刻,她卻覺得,眼前的男人自帶光環(huán)的樣子,看上去帥呆了!
對面的程衛(wèi)國緩緩起身,繞開椅子退后幾步。
他雙手抱拳,深深鞠躬:“無論這事成或不成,我都代程橙謝謝兩位?!?/p>
顧遠洲探手扶住他的胳膊:“程伯父不必如此,但凡是個稍有血性的軍人聽到這種事都不會不管的?!?/p>
“您回去之后仔細想想,程橙的母親在轉(zhuǎn)移名額歸屬人之前有沒有和你們家里人協(xié)商過。”
“我記得按照部隊的規(guī)定,烈士遺孤的名額如果要轉(zhuǎn)移,要么得有烈士本人生前的親筆信,要么得有至少兩位家屬簽字同意?!?/p>
程衛(wèi)國眉心略緊,思忖幾秒:“我記憶之中好像沒有第二個人簽字。不過這事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了,到底有沒有第二個人我得回去好好問問程橙姐弟才行?!?/p>
顧遠洲頷首:“如果沒有兩位烈士家屬簽字,這件事卻辦成了,就證明手續(xù)不合規(guī)。那我們完全可以從這個角度入手,看看能不能為程橙爭取到他應得的利益?!?/p>
程衛(wèi)國眼含熱淚:“多謝?!?/p>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股莫名的情緒在三人之中來回流淌。
店里的氣氛一時變得格外肅穆凝重。
“沈小姐的店是在這里嗎?”
店外一聲親切的喊聲喚醒三人。
沈音音順聲望去,竟是錢一柯!
他身后還跟著炊事班的幾個戰(zhàn)士,都穿著便服,手里還拎著不少東西。
這些都是部隊的人。
在程橙的事辦妥之前,最好別讓他們看到顧遠洲和程衛(wèi)國有聯(lián)系。
沈音音和他交換了一下眼神,快步迎上前:“錢警衛(wèi)員,你們怎么來了?”
錢一柯站在門口往里看。
沈音音擋住他的視線:“來就來,怎么還拎了這么多東西?”
說著,她主動伸手接過錢一柯手里的袋子。
沒讓他進店,而是拉著他往旁邊退了幾步。
顧遠洲也趁勢送程衛(wèi)國從另一邊離開。
錢一柯視線追隨顧遠洲,疑惑詢問:“和遠洲在一起的那是誰啊?”
他往右,沈音音也跟著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