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他們卻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身為丹師,特別是散修丹師,除了丹術(shù)之外,戰(zhàn)力遠(yuǎn)不如同境修士,又哪里能反抗?
“賤骨頭!”
那人啐了一口,再次看向薛神醫(yī),眼中閃過一絲嘲弄。
“薛茂!”
“沒死的話,趕緊起來煉丹!”
“別忘了,你在小侯爺面前承諾過什么,就算死,你也得把丹藥給我煉制出來!”
“……”
薛神醫(yī)沒說話。
恨也沒用。
他除了拿命去煉丹之外,以期待宋劍能信守承諾之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呵!”
一人滿臉不屑。
“也不知道,師父為什么不直接殺了他?!?/p>
“你不懂?!?/p>
另一人笑了笑。
“師父說過,物盡其用,薛茂既然是個(gè)丹師,那么讓他死在煉丹上,也算是一個(gè)極好的歸宿了,再說了,他都多活了二十年了,再讓他多活幾天,也無妨!”
“師父的境界?!?/p>
最后一人感慨不已。
“我等遠(yuǎn)遠(yuǎn)不及啊!”
“是么?”
突然間。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能說出這種話,你們的師父,可真是夠不要臉的?!?/p>
誰!
三人臉色一沉。
卻見不遠(yuǎn)處走來了四人。
兩男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