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姐開著車,忽然開口:“我脖頸發(fā)癢,你幫我撓一下。”
“?。俊蔽乙粫r尬在原地,甚至不敢將目光朝向瑾萱姐。
瑾萱姐,愈發(fā)“活潑”了……
“你啊什么?是不是想歪了?”瑾萱姐溫婉一笑,用手輕撓自己的脖頸,又自顧自抱怨:“也不知道提醒我把衣服穿好,便宜你小子了!”
我轉(zhuǎn)頭,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忽然意識到自己被調(diào)戲了。
車廂內(nèi)靜得只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空氣中更是彌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接下來的一路,我都不敢再去看瑾萱姐,和她獨(dú)處,總是那么的不一樣。
來到別墅,空無一人,陳姨放假了嗎?
自從媛媛去世,我就再也沒有回過別墅。
包括媛媛在內(nèi),這里的一切都是痛苦的回憶。
我自己的東西很少,僅僅收拾了重要文件和證件,然后上樓收拾媛媛的東西。
相比于陸思琪,媛媛的東西少得可憐,大部分的衣服玩具還是由我而買。
我心中煩悶,難受的同時對林雨晴的恨意加劇。
為什么!
同樣都是親生女兒,為什么會區(qū)別對待!
難道是因?yàn)殒骆禄加行呐K???
但患有心臟病,不應(yīng)該得到更多的偏愛嗎?
我將媛媛所有的東西打包帶走,這樣做,仿佛能帶她逃離這個人間煉獄。
瑾萱姐看我全程黑臉,不作不鬧,只是默默陪伴著我。
走出大門,我回頭望向別墅,神色復(fù)雜。
這應(yīng)該是我最后一次回到這里。
五年朝夕相處的生活,回憶很多,卻又很少。
這里的回憶,我永遠(yuǎn)不愿再想起。
“瑾萱姐,下午可以和我一起去送媛媛最后一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