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硯之對待感情很認真,但他畢竟沒有談過女朋友,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女孩相處。
他只想把好東西都給方星桐。
“你早點休息,我回隊里了?!眳柍幹疾恢涝撛趺椿卦挘t著臉就要走。
“汪!”本來在窩里待得舒舒服服的可樂察覺到厲硯之要離開,立刻從紙箱里鉆出來,直接跑過去咬住厲硯之的褲腿。
“這狗挺有靈性的,叫什么名字?”
“它叫可樂,是我養(yǎng)的流浪狗?!狈叫峭┌芽蓸方械缴磉?,“前面我媽打我,還是可樂幫得忙?!?/p>
方星桐話音落下后,厲硯之發(fā)現(xiàn)她胳膊受傷了。
“你母親打的?”他眉頭緊皺,有些不可置信。
“是啊,打罵對于我來講,是家常便飯?!狈叫峭┱f得尤為輕松。
厲硯之聽著卻很刺耳。
她才十八歲,方家在霖城又是有頭有臉的家族。
怎么會做出這樣不可理喻的事。
他沒接著問,而是找來醫(yī)藥箱,把方星桐拉到沙發(fā)上坐下。
“我自己來吧?!弊寗e人幫忙,她始終有些不自在。
厲硯之態(tài)度卻很強硬:“你傷到右手,左手上藥不方便,我來?!?/p>
接著,不管方星桐愿不愿意,厲硯之坐在旁邊,強行給她上藥。
她都忘記胳膊上有傷,上藥的時候碘伏碰到流血的傷口,一陣綿密的刺痛襲來。
方星桐咬唇強忍著,一聲不吭。
厲硯之則放輕手上的動作,一臉心疼地看著她。
上完藥后,空氣中彌漫著淡淡消毒藥的氣味。
厲硯之就坐在她旁邊,兩人距離十分的貼近。
就連可樂都察覺到氣氛微妙,拖著紙箱子到院子里睡去了。
方星桐清了清嗓子說:“要不……你留下?”
她聲音軟軟的,聽上去很誘人。
厲硯之低頭看她時,注意到她那粉嘟嘟的唇瓣。
他又開始心猿意馬,喉嚨發(fā)緊。
“我還是去部隊里住吧!”經(jīng)過強烈的思想斗爭后,厲硯之艱難地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方星桐有些出神。
……
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