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京里司掌柜的信!”
宋瑤拆開信,只見司昭昭用一貫龍飛鳳舞的字跡寫道。
【賈家父子入騙局,二十萬兩白銀付諸東流,賊人已被我擒獲,銀子現(xiàn)下在我手中,問卿是否要施以援手?昭?!?/p>
小桃湊過頭來看了信,忍不住驚呼出聲。
“二十萬兩?賈大爺怎么這么糊涂!夫人,咱們要幫他們嗎?”
宋瑤沒有立刻回答,她想起賈良翰臨行前那副志得意滿的樣子,想起他對榮念煙的百般討好,想起自己嫁妝被贖回時他那不情愿的神情。
“幫?他娶平妻給我難堪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把我這個‘丫鬟出身’的夫人視若敝屣,現(xiàn)下這銀子在昭昭那,如此甚好,也讓他們看看這高枝是不是這么好攀的?!?/p>
宋瑤雖是嘴上這么說,但是她也明白賈家若就此垮了,恐生變故,而且承煜將來也還要依靠賈家,此次給他一番教訓便是。
“小桃去取筆墨來,然后讓信差等著?!?/p>
宋瑤把承煜抱給旁邊的奶娘,讓她帶承煜下去休息。
半個時辰后,信差帶著宋瑤的幾封信策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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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京中賈家鋪子后院。
賈良翰和榮家主正在為下一步該怎么辦爭吵不休,二人前幾天明明還能聯(lián)系到趙悅,可是如今卻是找不見人,去五皇子府上詢問,也說趙悅已經(jīng)好幾日未曾回府了。
可是這鋪子一日日的開著,卻是生意慘淡,上門的人都沒有幾個,可是他們當時為了在京中大展宏圖,可是付了三年的房租,還進了一大批貨物,現(xiàn)下貨物在后院積壓,壓根就賣不出去。
現(xiàn)在銀子也是捉襟見肘,本來還租賃著不錯的住處,為了省錢,都搬到鋪子后面居住了,很是局促,賈母對此也是抱怨良多。
榮念煙挺著肚子,坐在一旁哭哭啼啼。
“我的命怎么這么苦??!說是來京中享福,這倒好,現(xiàn)下銀錢都快用完了,鋪子連生意都沒有,真是讓我丟盡顏面,我新認識的那些姐妹約我,我都不敢出門赴約了!”
忽然,小廝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封加急信件。
“大爺,湖州來的信,是夫人寄來的?!?/p>
賈良翰一把搶過信,信中宋瑤問蚌珠進貢一事是否順利,前段時間家中寄去這么多銀錢,現(xiàn)下鋪子是否開起來了,有沒有去相府拜訪過。
此時,賈良翰才仿佛想起了正事,帶著蚌珠進京這么久,他忙著和榮家去找五皇子,就連這板上釘釘?shù)纳舛疾铧c忘了。等去到相府肯定就能聯(lián)系到五皇子,到時候不就可以問問五皇子是何態(tài)度了嗎?
旁邊二人還在問信上寫了什么,賈良翰顧不上回答,連忙讓小廝套車,把蚌珠裝箱,他現(xiàn)在就要去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