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很清楚,吳哲一直對他的這幾瓶茅臺視如珍寶。
“你這話說的。其他人不能喝,我兄弟還不能喝嗎?”吳哲道。
旁邊的蘇淺月嘴角又抽了下。
聽說,她爸爸幾次想要喝,都被吳哲給敷衍了過去。
“看來老丈人還沒兄弟親?!?/p>
不過,蘇淺月并沒有說什么。
今天,江風(fēng)離婚,吳哲拿出他最好的酒安慰好基友,也沒問題。
“江風(fēng),我跟你說,離婚而已,你也不用沮喪。這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到處都是?!眳钦艿?。
江風(fēng)微汗。
“喂喂,吳哲,你這還沒喝酒呢,就開始說胡話了。你也不怕被嫂子罰跪搓衣板啊。”江風(fēng)道。
“別把你前妻的模版往我媳婦身上套,她才不是那樣的女人呢?!眳钦茴D了頓,又看著蘇淺月道:“是吧。媳婦?!?/p>
“那可不一定。泥菩薩也會發(fā)火呢。”蘇淺月笑笑道。
“她也就是嘴上說說,才舍不得讓她男人跪搓衣板?!眳钦苡挚粗L(fēng)道。
“擦。吳哲,你名義上是為了安慰我。其實就是為了秀老婆吧?”江風(fēng)頓了頓,又道:“我感覺更心塞了。”
“來喝酒,喝酒就不心塞了?!眳钦艿?。
“好?!?/p>
江風(fēng)沒有拒絕。
今天的他也想一醉方休,一醉解萬愁。
大約一個小時后,江風(fēng)和吳哲都有些醉醺醺了。
“吳哲,我得回去了?!苯L(fēng)道。
“回去干啥啊?老婆都走了?!?/p>
吳哲頓了頓,又道:“今晚就住我家吧。反正我家客房一直空著?!?/p>
說完,吳哲又看著蘇淺月道:“媳婦,你去把客房收拾一下。”
“呃。”
蘇淺月并不討厭江風(fēng),但讓其他男人在他們家留宿還是
“愣著干什么?去收拾床啊。”吳哲又道。
蘇淺月瞪了吳哲一眼,但最終還是起身去收拾客房了。
等蘇淺月離開后,吳哲突然看著江風(fēng)道:“江風(fēng),你覺得,我媳婦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