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覺醒試煉場、七度空間養(yǎng)成的習(xí)慣,哪怕只是輕微的腳步聲,也逃不過他的耳朵。
“未婚夫?被你兩句話嚇得轉(zhuǎn)身就跑,把我丟給一個陌生人,還不如你呢!”
安妙音憤怒吐槽,翻身坐起靠坐在床頭,想起被楊青檸詐話一事,便不由自主看了凌初七一眼,冷若冰霜說道:
“我改主意了,昨天談好的不算。”
凌初七“啊”了一聲,立刻不干了,嚷嚷道:
“不算?你有完沒完了,真當(dāng)自己是金子做的?”
安妙音不搭理,自顧自的說道:
“我以為你死了,半年前才會答應(yīng)家里的安排。既然你活著,就應(yīng)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fù)責(zé)。”
凌初七氣的胸腔都要炸了。
可是想起昨天安妙音瘋癲、恐懼的神態(tài),又愧疚難當(dāng),不耐煩揮手:
“行…說吧,嚇不死我。”
安妙音遂即說道:
“結(jié)婚!有件事你必須知道。因?yàn)槟憬o我造成的陰影,我對男人很排斥,婚后可能盡不了做妻子的義務(wù),你自己釀的苦果自己吃下去。”
凌初七忍著揍人的沖動,深呼吸說道:
“行!沒問題!喬飛宇怎么辦?據(jù)我所知喬家是華中省大族,你們這種聯(lián)姻,說不干就不干了?”
安妙音不屑挑起嘴角,輕蔑說道:
“那是我的事,馬上去領(lǐng)證?!?/p>
說罷,拉著凌初七就走。
凌初七這才知道,安妙音不是開玩笑,趕緊說道:
“你可要考慮清楚,我有很多仇人,弄不好哪天就沒了,屆時你就成寡婦了,再婚就成了二婚嫂。”
安妙音面目猙獰看著凌初七,說道:
“如果真有那天,誰殺了你,我得好好感謝他!寡婦,總比被強(qiáng)奸好聽吧?”
凌初七苦笑。
此時他才知道山洞一役對安妙音造成的陰影有多嚴(yán)重。
此時他才知安妙音有多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