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符邏輯!
念及至此,她迅速趕往大堂!
大堂門外,八十一名頭戴面具的覺醒者,雙手被塑料扎帶捆綁置于腦后,一個個蹲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還紛紛大放厥詞:
“有種就殺了我們,喬家不會放過你們的?!?/p>
“安妙音那個賤人,敢悔婚,我要?dú)⒘怂??!?/p>
眾人激烈叫囂。
可是反反復(fù)復(fù)就那么兩句。
安妙音聽在耳里,感覺這些罵人的話,缺少神髓,當(dāng)即不由想起心魔幻境咒。
但是戴顯龍與陸長河卻聽不得這些人辱罵安妙音。
對戴顯龍而言,安妙音是他最敬重的姐姐,誰都不可以欺負(fù)。
對陸長河而言,安妙音是他的金主,必須在金主面前表現(xiàn)一番。
基于不同的因素,兩人對那些辱罵安妙音的覺醒者,一通拳腳侍候。
可是他們揍的越狠,這些戴面具的覺醒者罵得越狠。
漸漸地,兩人打累了!
安妙音這才說道:
“送他們?nèi)碳?,親自交給喬鎮(zhèn)國。”
戴顯龍猛的一怔,眼見安妙音面露狐疑,也不敢多問,立刻吩咐泰安的覺醒者照做。
八十一名戴面具的覺醒者被拳打腳踢趕上拖掛貨箱,正要啟動之時,一輛面包車擋在前面。
凌初七和陸長年從車?yán)锵聛怼?/p>
“什么情況?哪里來的這么多人?”
凌初七三步并作兩步邁進(jìn)大堂,看著安妙音疑惑詢問。
“說是…”
安妙音正欲回答,卻是突然聞到凌初七身上獨(dú)特的香水味。
霎時,疑惑的神色布滿寒意,冷若冰霜質(zhì)問:
“一品香的女人,很體貼吧?”
凌初七一愣,很快想起那個叫仙兒的侍應(yīng),在自己腿上坐了幾個時。
“沒干別的,回頭向你交待行不行?先說這些人是干嘛的?”
凌初七很無奈,指著掛車廂里,戴面是的覺醒者。
安妙音“哼”了一聲,轉(zhuǎn)身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