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廠平日里看管得嚴(yán),晚上可不許外人進(jìn)來。
不過,余大慶相信陳建軍,他還是敢?guī)妥约遗鰮?dān)保的。
陳建軍拗不過二老,只能在這兒住下來。
夜晚,陳建軍正跟余大慶聽著收音機(jī),李蕙蘭端著臉盆走了過來。
“建軍,洗把臉!”將臉盆放下,李蕙蘭遞上毛巾。
見此一幕,陳建軍頓時有些懵逼。
不是,丈母娘給自己端臉盆?
這是不是搞反了?
他才是小輩兒??!
陳建軍雖然在村里橫,但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有的。
他趕忙站起身,接過毛巾,略顯局促道。
“媽,我自己來就行了!”
陳建軍可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他連想都不敢想。
當(dāng)晚輩的,哪有長輩伺候的道理?
更何況,這還是自己丈母娘。
前世,那些做女婿的,去了老丈人家里,哪個不是小心翼翼?
他現(xiàn)在這待遇,傳出去恐怕都沒人相信。
不過,李蕙蘭倒也不在乎這些。
對于他們老兩口而言,陳建軍既是他們的女婿,那也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都是一家人,別客氣,早些洗洗睡了!”
李蕙蘭說著,又轉(zhuǎn)身回屋里將床鋪收拾干凈。
該說不說,陳建軍這個女婿,在老丈人家的地位,絕對獨一檔。
美美地睡了一覺,次日一早。
陳建軍剛起床,李蕙蘭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
余大慶也沒有趕早去上班,陪著陳建軍吃了早餐,幾人這才一塊兒出了門。
來到宿舍樓下,陳建軍推來自行車,正準(zhǔn)備回去呢,余大慶卻叫住他。
“建軍,你要摩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