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倒霉!”
張侗自嘆一聲,收了彈弓,重新回到布置陷阱的地方。
就這么空手而歸,總是不甘心的。
見時間還不算太晚。
張侗又扯了些藤條,將原來的陷阱加固并完善后,再次躲了起來,只等新的野兔送上門。
他這一等,就是等了兩個小時。
說來也怪。
自從遇到了那只小狐貍后,張侗再也沒有感覺到,背后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兩個小時候,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半夜。
陷阱卻始終沒有動靜。
張侗見時間不早,只能背起空蕩蕩的背篼,下山回了家。
妻子和女兒已經(jīng)睡去多時。
張侗輕手輕腳收拾一番,也上床休息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從新鋪的床上醒來,張侗發(fā)現(xiàn)妻子已經(jīng)不在床上,院子里傳來了水聲。
他回味了一下昨晚的事,仍然對那只小狐貍感到驚奇。
下了床,來到院子。
張侗看到岳如冰正坐在小馬扎上,搓洗昨晚換下來的舊床被。
看到張侗醒來,岳如冰指了指廚房。
“灶臺上擱著饅頭,今早蒸的,趁熱吃吧。”
張侗見妻子一雙纖細(xì)的手泡在盆子里,有些心疼道:“如冰,這些被套就不洗了,太舊了,我打算買新的?!?/p>
岳如冰卻仿佛沒有聽到一樣,依然搓著一盆子的被套。
張侗沒有多勸,轉(zhuǎn)身朝廚房走去。
見丈夫離開,岳如冰停下手里的動作,扭頭朝廚房方向看去,看著丈夫走進(jìn)廚房,她咬了咬唇,回頭繼續(xù)搓洗著被單。
張侗走進(jìn)廚房,看到幾個熱氣騰騰的饅頭,放在一個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