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秦,叫秦四海,你好!”
秦四海今天喝得有些多,腦子有些昏,但還是努力記下了張侗的名字。
兩人握手之后,張主任找飯店重新要了一個包廂,三人準(zhǔn)備接下來好好聊聊。
進(jìn)入包廂后,秦四海要了一碗熱茶醒酒。
張侗見他臉色漲紅,眼神有些迷離,心想今天時機(jī)不太好,萬一聊著聊著,秦四?;仡^把事情忘了怎么辦。
可一旁張主任卻十分有興致,等著秦四海喝下熱茶后,便開始介紹起了張侗,說張侗怎么怎么年輕,能給這么大一個飯館子供應(yīng)野味,足以見得其能力出眾怎么怎么的。
未曾想,秦四海卻是哈哈一笑,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張主任,笑道:“老張啊,你是不是怕我讓你去陪契科夫先生???”
張主任干笑一聲,說道:“廠長,你還別說,我就怕我這身子骨不爭氣,到了山上拖累了契科夫先生。不過……”
他指著張侗,又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我今天向你推薦的,還真是一位青年才俊,和我怕不怕上山可沒關(guān)系。”
“嗯。”
秦四海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了張侗,一雙迷離的眼神,帶著積分審視的意味。
張侗瞬間反應(yīng)過來,別看這個秦廠長喝得醉醺醺的,但腦子未必不清醒。
“嗯……看起來像個靠譜的人?!?/p>
秦四海笑瞇瞇看著張侗,問道:“小同志,打了幾年的獵?”
這話問得干脆直接,無非是想了解張侗的手藝。
張侗想了想。
自己上輩子過了四十歲,就喜歡在山里探險,零零總總,也打了七、八的獵。
算下來的話,也算是一個老道的獵人了吧?
于是張侗把自己上輩子的經(jīng)驗加起來,告訴秦四海,他打了八年的獵。
“八年……”
秦四海略作思索的點了點頭,盯著張侗道:“看你年級這么輕,從小就上山打獵了?”
“嗯,山里人靠山吃山,我這都算上山上得晚的了?!?/p>
張侗可沒有瞎說。
他現(xiàn)在24歲,在牛角山上才打獵了不到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