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年變得愈發(fā)油嘴滑舌?!?/p>
“這也是對(duì)你。”寧闕摟住沈青禾,聞著她身上的蘭芝香味,輕聲耳語道:“辦法其實(shí)并不難。我聽說在西域地區(qū)有種植物叫做棉花,可以用來做冬衣御寒?!?/p>
“那還有種呢?”
“你親我,我就告訴你?!?/p>
“你又使壞……”
沈青禾嬌嗔了聲。
雙眸打量四周。
而后就要轉(zhuǎn)過身來。
下一刻就被寧闕堵住了嘴。
她詫異地看著寧闕。
時(shí)間都好似停止。
鵝毛大雪不斷落下。
良久后,寧闕才松開。
“你……你……”
“反正早晚的事?!睂庩I意猶未盡地?fù)е?,低聲道:“有些事,我其?shí)老早就想做了。只是我父兄死得不明不白,我必須得防范一切可能。我娶林仙鴻,其實(shí)就是為了蟄伏?!?/p>
“想搞到棉花是比較難的,只能讓萬師兄幫忙多看看。”寧闕指向遠(yuǎn)處,“可這片草原有很多羊。特別是西涼那邊,更有諸多長(zhǎng)毛羌羊。所以能把羊毛剪下,再用些手段縫制為冬衣,如此就能起到保暖驅(qū)寒的效果?!?/p>
“還可以這樣嗎?”
“可以的?!?/p>
寧闕笑了起來。
“這還是制胡三部曲之一!”
“啊?”
沈青禾越聽越迷糊。
打量著寧闕,不由嘆息。
“難怪父親這么器重你?!?/p>
“你的想法太多,我都跟不上。”
“那晚上我再慢慢和你說。”
“呸,壞胚!”
沈青禾頓時(shí)羞紅了臉。
在寧闕眼里,已勝過面前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