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個……咱們現(xiàn)在還是詩會吧?”
終于,陳俠默默舉手詢問。
這時候他們才回過神來。
虞籍則是露出抹嫌棄之色。
而后又看向?qū)庩I。
“王爺,您以為如何呢?”
“陳俠吧。”寧闕微笑抬手,“詩會本身就有規(guī)矩,我沒能在曲子結(jié)束時做出詩來,而高句麗使臣也因為抄襲被淘汰,所以最后的勝者就是陳俠。”
“也行?!?/p>
寧闕對詩會桂冠毫無興趣。
這么做也算是完成了奉帝的任務(wù)。
奉帝是讓他擊敗高句麗使臣。
只要不是樸斷腸摘得桂冠就行。
詩會第一對他而言只是虛名,沒有任何價值。現(xiàn)在讓陳俠獲得,他后續(xù)還可擔(dān)任郎官,以后便是他的人。
“多謝王爺成全!”
“和我沒關(guān)系,這是你應(yīng)得的?!睂庩I淡定從容,緩緩道:“本王只希望你能記住。這只是剛開始,以后若能為吏,記得要以造福百姓為己任。”
“在下必定銘記在心?!?/p>
“行,那就是陳俠了?!?/p>
虞籍是直接拍板決定。
這種小事也就直接交給別人處理。
而他則是專心跟在卜算子身旁。
“卜閣主,我這就去給你準(zhǔn)備住的。咱們今晚必須得促膝夜談,不醉不歸。”
“也可。”
“虞老頭!”司馬長青都怒了,站起身來怒斥道:“你可別想吃獨食。卜閣主是大家的,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既然用這種陰招,那老夫也不走了,就住在你六藝?yán)锩?!?/p>
“你睡豬圈去吧?!?/p>
“呸,老夫必要彈劾你吃獨食!”
“要不還是住王府吧?”寧闕實在是沒轍了,只得出面道:“師尊今天才到長安,千里迢迢舟車勞頓,也讓青禾稍微盡下孝道。等再過兩天休息好后,師尊再來六藝授課,諸位認(rèn)為如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