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孩子了,不過我不打算讓你知道。
快到家的時候,楚天牧的手機響了。
我余光瞥到消息內(nèi)容:
【老大,人已經(jīng)帶去醫(yī)院包扎好了傷口,就安頓在宴會廳附近,方便后面辦事。】
楚天牧簡短地回復(fù):“好,多給他20萬?!?,然后將手機放回口袋。
繼續(xù)溫柔地哄我,眼底的關(guān)心看不出一絲虛假。
但一股徹骨的寒意卻從脊背蔓延至全身,讓我忍不住地顫抖。
任由楚天牧將我抱回家后,我機械地走進(jìn)浴室,一遍又一遍地搓洗身體,可2年前那烙進(jìn)骨血的骯臟感卻始終無法洗凈。
熱水突然停了,冰冷的水流澆在身上,我終于忍受不住,崩潰大哭。
洗完澡后,我躺在床上,高燒讓我昏昏沉沉。
“寶寶,怎么這么燙?”他皺眉,從身后覆上來,“讓我來照顧你。”
他的手順著我的腰線滑向腿側(cè),指尖勾住裙擺邊緣,緩緩向上推去。
微涼的空氣觸及肌膚,我下意識并攏雙腿卻被他用膝蓋頂開。
“別?!?/p>
我聲音發(fā)顫,壓抑的嗚咽聲被他用吻盡數(shù)堵住。
直到快喘過氣他才松開,轉(zhuǎn)而用鼻尖沿著我的頸線緩緩向下,在鎖骨凹處停留,呼吸灼人。
他的體溫比我低,我燒得意識模糊,像快熱死的人抓到冰塊,我死死摟住他。
我們接吻,糾纏,在情欲里沉淪。
直到他在最動情的瞬間,啞著嗓子呢喃,“顏顏?!?/p>
我渾身驟然僵住,瞬間清醒過來。
他心里的人,從來不是我。
我想掙脫他的懷抱,卻被他更用力地扣住。
多可笑!
從始至終,我不過是他發(fā)泄自己的欲望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