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瑤不由提高聲音,“陸姐走了兩年,你都沒長進(jìn),現(xiàn)在,陸姐回來了,你還不讓位?”
“讓位?”江清顏笑,“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說話?陸深深都不著急,你著急什么?”
“我不著急,陸姐回來,你被掃地出門是早晚的事!”
林羽瑤被噎得怒了,“墨家看你可憐,資助你,你卻恩將仇報,你拿什么跟陸姐比?”
兩年了,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被毫無預(yù)兆地解開,鮮血淋漓。
江清顏緩緩抬眸,看向出言不遜的林羽瑤。
觸到她的眼神,林羽瑤更來勁兒了:“怎么?我說錯了?做了,還不讓人說?”
失去父親,抑郁的母親,造就出來的江清顏,向來逆來順受,不爭不搶。
但是,既然決定離婚,她就不再任人拿捏了。
“林羽瑤,說完了?”
林羽瑤脖子一梗,看著她。
“說完,該我說了!”
江清顏不卑不亢,“離不離婚是我和墨斯然的事,衣服是墨斯然選的,項鏈?zhǔn)悄谷凰偷模阌惺裁床粷M……”
“墨斯然送你全球唯一的項鏈,騙誰呢?”
林羽瑤不服不忿,不自覺地上手去摸她脖頸上的項鏈。
江清顏下意識后退,到了泳池邊都沒有察覺。
林羽瑤滿懷惡意地又是一探手,江清顏一腳踩空,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泳池里跌去。
果然,來宴會就沒好事,江清顏任命地閉上眼睛。
堅實的手臂突然攬她在懷里,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兩個人堪堪站穩(wěn)。
江清顏的小腦袋重重撞到什么,痛得她小臉扭曲,抬眸看到墨斯然熟悉的臉。
“怎么樣?沒事吧?”
江清顏下意識搖搖頭,他不是正跟陸深深聊得開心,怎么會來?
怕自己掉進(jìn)泳池,墨家不好看,還是陸深深沒面子?
“被欺負(fù)都不吭聲,沒長嘴?”
“是你沒長眼!”
被欺負(fù),還不是因為他,江清顏張嘴回懟。
“沒長眼,怎么來救你?”
墨斯然接過工作人員拿來的外套,親手給她披上,眼神才掃向林羽瑤。
看到墨斯然沖過來,林羽瑤頓時收斂,甚至,縮了縮脖子,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欺負(fù)我老婆,問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