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川趕緊將密函收入懷中。
“你故意的吧!”林景川咬牙切齒道,聲音中帶著惱怒。
明知道他們雍王府與魏國公府已是水火不容,還故意激他。
這一手,真是卑鄙又下作。
“消息不會有錯?!鳖櫨凉善鹕恚疽庹勗捯呀?jīng)結(jié)束,林景川卻不愿就此離去。
“世子,之前的拉攏還有效。”林景川急忙道,眼中帶著希冀。
“我會考慮。”顧君澤的回答一如既往地模糊,既不拒絕也不承諾。
楚若涵扯了扯他的袖子,將顧君澤拉回現(xiàn)實。
“你已經(jīng)想好了?”
顧君澤將自己埋在她的發(fā)間,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汲取力量,“雍王是保皇黨,他不會希望亂起來……”
楚若涵抬起頭,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可是那些被困的人會不會有危險?”
“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那些影衛(wèi)會帶著他們走密道出來,只需要兩個時辰?!鳖櫨凉纱鬼粗?,眼中滿是溫柔,“你越來越心軟了。”
“人命關(guān)天啊,”楚若涵輕聲道,“他們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宮中對峙了吧?”
顧君澤點點頭,“雍王此時必然已經(jīng)把證據(jù)呈給皇上,整個工部都會徹查。”
正如顧君澤所言,此時的皇宮內(nèi),氣氛凝重至極。
皇帝端坐于龍椅之上,臉色陰沉如水。
工部尚書跪在地上,額頭冷汗涔涔,身旁還跪著幾位工部主要官員。
雍王站在一旁,面色肅穆,手中拿著那封已經(jīng)呈給皇帝的密函。
“朕問你,礦山含金量是否如實呈報?”皇帝的聲音不大,卻帶著壓抑的怒火。
蘇尚書額頭觸地,“回稟陛下,臣一向兢兢業(yè)業(yè),絕無虛報之事?!?/p>
“好一個兢兢業(yè)業(yè)!”皇帝冷笑一聲,將密函重重拍在案上,“雍王所查到的與工部報上來的所差甚多,你告訴朕,這礦山難不成是成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