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聞達急急道。
沈逸辰朝時風點點頭,時風就退了出去。
而在等大夫的過程中,陳文珠可沒打算放過陳如蘭。
“陳如蘭,你算計了一輩子,只可惜功虧一簣,沈逸辰回來了,還成了你無法拿捏的人!所以才開始轉移伯府產(chǎn)業(yè)!那樣即使沈逸辰繼承了伯府,也不過一個空殼!”
“沈逸辰是自己走丟了!與我有何關系!”
陳如蘭尖聲道。
陳文珠從袖中抽出一張紙。
“當年,你讓你的奶娘,將沈逸辰騙出去賣了,特意還寫了賣身契,你還記得嗎?!你當時不就是打算就算將來沈逸辰回來了,你也可以憑借賣身契拿捏他嗎!”
“什么?!”
沈聞達直接奪過陳文珠手里的賣身契。
那正是蓋了官府大印的沈逸辰的賣身契!
“你!你這個毒婦!”
沈聞達又是一巴掌,將陳如蘭扇倒在地上。
“當年我就覺得逸辰走失之時有蹊蹺,但我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過去了三日,是你說逸辰痛恨我這個父親,所以寧愿去找被流放的外祖一家,也不愿留在伯府,還給我看了他與外祖家的信件!你就是算好了我對逸辰和青黛心里虧欠,溫家又是罪臣,我不會去問是不是!”
陳文珠尤嫌不夠,在旁煽風點火。
“伯爺?shù)木屏渴浅隽嗣那П蛔恚趺淳瓦@么巧,城中突然出現(xiàn)了百日醉這樣的烈酒,還一喝就醉了三日!怕不是,本就是姐姐安排的吧!”
沈聞達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惡婦!你說!是不是你安排的!”
陳如蘭臉被掐得青紫。
老夫人真不想管,任陳如蘭去死,但想到某些事情,又不得不管。
“聞達,你快松手!現(xiàn)在還只是陳文珠的一面之詞,事情都還沒查清楚,不要沖動行事!”
沈聞達只能丟開陳如蘭。
“前些日子我真不該救你!應該直接讓逸辰劈了你!”
“咳咳……伯爺,你我多年夫妻,你為何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
陳如蘭連聲咳嗽,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陳文珠拿一張賣身契就說逸辰是我賣的,賣身契根本沒有賣家的姓名,若我說是陳文珠,伯爺又是否會信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