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收拾屋子的時候,我才發(fā)現自己的東西少的可憐。
只用一個小行李箱就裝滿了全部。
見我提出行李箱,閔昭行微微皺了眉:“清梨,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費力的牽扯了下嘴角:“自然是我也搬出去,畢竟狗仔那么多,如果被爆出來你和兩個女人同居就不好了?!?/p>
這樣的話讓閔昭行心里一驚,他黑眸里閃過愕然。
他站在原地良久,最終滿眼歉意的開口:“還是寶寶為我考慮,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了,等之后我一定補償你”
我抱緊了雪球,沒有回應這句蒼白的安撫,獨自踏出了別墅。
等到了酒店,我才有時間處理自己滿身的傷口。
手臂和后腰的傷口是最新的,帶著細密的疼痛。
胸口的刀傷是一個月前和狗仔爭搶攝像機時被捅的,每當我起身便會牽扯傷口。
膝蓋的疤痕是三年前留下的,當時我為了替閔昭行搶通告,被人故意絆倒在碎酒瓶子上
,陰雨天和冬天便會從骨縫中透出痛來。
可明明六年前,我既嬌氣,又愛哭。
那次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手肘和膝蓋都滲出血絲來。
閔昭行心疼極了,小心翼翼的替我清理傷口:“傷口需要酒精消毒,不然會留疤的?!?/p>
“可是很痛?!?/p>
我委屈的推他的手:“我不要用酒精,直接貼創(chuàng)口貼好了?!?/p>
閔昭行忽然戲謔的勾唇,撫著我的后頸用力吻上我的唇。
我屏住呼吸,被他的唇舌牽扯著沉浮,回過神來的時候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那個曾經擦破點皮都會哭的女孩,如今早也滿身傷痕。
一陣暈眩感襲來,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中我察覺到自己似乎發(fā)燒了。
胸口還沒愈合的傷口火辣辣的痛,我下意識撥打了閔昭行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