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顧寒山冷笑一聲:“她早就不是了?!?/p>
顧寒山?jīng)_著閔昭行沖了過去,二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閔昭行為了拍電影,如今身體消瘦,很快落了下風。
他一邊機械的揮拳,一邊嘶吼著:“離我的清梨遠一點!”
顧寒山也紅了眼,下手狠厲,拳拳到肉。
“你當初不是答應過我,要好好照顧清梨的嗎?”
“你現(xiàn)在怎么有臉指著我?”
這句話讓我的心里一動,顧寒山什么時候答應過閔昭行這種事?
但我來不及多想,連忙上前拉開二人。
他們的身上臉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看著顧寒山臉上滲血的傷口,我的神色也冷了下來:“我們走!”
我攙扶著顧寒山往門外走去,司機早早的等在門口。
“好清梨,你親親我就不痛了?!?/p>
我瞪他一眼:“胡鬧!”
閔昭行躺在地上,第一次覺得如此的無助。
他看著我們逐漸遠去的背影,黑眸里閃過一絲絕望,向我艱難的伸出手。
“清梨,我也好痛”
聽到這句話的我停頓了一瞬。
閔昭行的眼里逐漸升起期待,他低聲道:“我的臉好像破了?!?/p>
我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嘆息開口。
“閔昭行,這跟我沒關系,你找別人管你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