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是說,這里也沒有外人?!?/p>
話雖是如此,可晏鶴清根本就懶得回應。
她那張素凈嫩白的小臉上掛滿了客氣又恭維的笑容,絲毫都沒有把陸溟夜說出口的這番話放在心上。
“知州大人這說的是哪里的話?”
晏鶴清微微一笑的同時,只低聲說道。
“不論如何,知州大人始終都是朝堂欽點的官員,而我不過就是一介不入流的草民,又如何能夠和知州大人相提并論?”
晏鶴清這分明就是故意而為之。
陸溟夜實在沒忍住緊緊地皺著眉頭,那俊朗的面容浮現(xiàn)出一層薄怒,可他卻根本就不敢隨意說道什么,唯恐自己在無形之中再一次說錯了話,傷及于晏鶴清。
“本官從不是這個意思?!?/p>
“晏鶴清,我從未想過……”
不等陸溟夜把話說完,晏鶴清二話不說地向后退了好幾步。
她故意和陸溟夜拉開距離,面容中盡是恭敬:“知州大人不用特意跟我解釋什么事情的,您身份尊貴,豈是小女隨意能夠覬覦之人?”
“如今時候不早了,小女便先行告退?!?/p>
撂下這番話,晏鶴清毫不猶豫地轉(zhuǎn)過身就要繞路離開。
陸溟夜心中實在不痛快。
這段時日里,晏鶴清屢次三番地躲避著他。
陸溟夜也可以盡可能地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在心里面一遍又一遍地偷偷勸慰著自己,晏鶴清是不愿意面對從前那些事。
也許過陣子就好了。
可依照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來看,陸溟夜方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些事情怎么可能輕而易舉地便被妥善解決?
想到這里,陸溟夜不由得擰著眉頭。
他再也沉不住氣了,快步匆匆地走上前去,順勢伸出手緊緊地攥著晏鶴清的手腕。
“晏鶴清,你站??!”
被陸溟夜拉住胳膊,甚至聽見陸溟夜這般不由分說地這種話,晏鶴清確實是愣了愣神。
一時間,她確實有些不知所措。
可回想起男女有別之事,晏鶴清不斷想要掙扎。
“知州大人,您就算真的有什么想要說的事情,也應當跟民女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絕非是這般不講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