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靜,倒是吸引來了原本打算要睡下的沈槐序。
他站在門前,看著沈綏跌跌撞撞的跑出來,似乎好像還有幾分失魂落魄。
他跌倒在地,可那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蘇喜。
他連忙跑了過去伸手將沈綏扶了起來。
小小的人就直接擋在了他的面前。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要做什么!你有什么事情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爹爹!”
蘇喜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隨后從屋里扔了個香爐出來。
“我想對他干什么?你怎么不問問你這個好爹爹要對我做什么!”
那香爐剛剛還在燃燒著,而被扔出來時,蘇喜早就已經(jīng)用水將那香爐滅了。
“這香爐有什么問題…”
“有什么問題!”蘇喜拿了一旁的木棍扒了扒那香爐,里面露出了些爐灰,“你也是真舍得下血本,身上的那點(diǎn)錢都用來買證迷藥了吧。”
要不是蘇喜,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警惕所有人。
在走進(jìn)那間房間之前,便在門口處聞到了迷香的氣息。
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應(yīng)對方式。
眼下,怕是已經(jīng)中了他的計謀,昏迷了過去,任由沈綏操控。
“這香爐里的迷藥和我沒關(guān)系,你說是我放的就是我放的?我還說你是故意的,你這女人…想睡我呢!”
沈綏扯著嗓子,大半夜的甚至驚醒了幾個人家,都趴在墻頭上看這場笑話。
“我想睡你?”
蘇喜發(fā)覺這四個字連在一起,怎么覺得這番可笑。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要臉沒臉,要身材沒身材,還是個被人睡過的二手貨,我憑什么睡你?”
蘇喜說的話雖然在眾人的耳朵里感覺有些太過,但這其中確實(shí)有道理所言。
沈綏沒想到如今蘇喜的嘴皮子竟然如此厲害,原本想的那番說辭,此刻全然無用。
“我……我……”
他一時之間倒變得啞巴了起來。
沈槐序也沒想到一向正直的沈綏,怎么會選擇對蘇喜用了這樣骯臟的手段。
他走到了父親的面前,卻仍舊選擇相信他。
“這件事情一定不是您做的,對不對?一定有人構(gòu)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