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出宮燒紙這種事情可是從來沒做過的。
現(xiàn)在突然提出這件事情,難道是知道了?
謝無咎心頭驀然一緊,他張了張嘴還沒說話。
白呦呦笑盈盈的走了過來,“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前些日子太過虛弱了,我擔(dān)心的很,每一天都會去探望,只可惜你一直沒有醒?!?/p>
所以。
這兩個人是來組團(tuán)來惡心她的。
宋鶴眠面無表情的看過去,“多謝關(guān)心,陛下,我想去看看干娘。”
她目光灼灼的看過去。
眼睛死死的盯著謝無咎。
很明顯。
謝無咎躲了。
他側(cè)過頭看著白呦呦,不敢看她。
所以是真的。
一切有了答案。
宋鶴眠心已經(jīng)痛到麻木,得出一絲笑容,“陛下,臣妾身體有些不適,還是過些日子再過去吧?!?/p>
說著頭也沒回,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p>
謝無咎心頭一晃,急匆匆的追了上來。
宋鶴眠身體太弱了,剛走兩步道就被人給攔住了腳步。
謝無咎一把抓住她的手,神色晦暗,還是我想要墨墨宋鶴眠的臉頰,宋鶴眠側(cè)頭躲開。
“朕……”
“陛下。”
宋鶴眠虛弱的開口,“臣妾身體不適,先回去休息了?!?/p>
她用力甩了甩,謝無咎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抓著怎么也不肯松開。
四目相對。
宋鶴眠那雙眸子平淡無波,“臣妾快暈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