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回神答dao:“那一批的人應(yīng)該是被賣到了帝都?!?/p>
溫辭怔忡許久,忽然苦笑了一聲:“竟是如此嗎?”
少女猶豫半晌,小心翼翼問dao:“師父,我能問個問題嗎?”
“想問那個孩zi和我的關(guān)系嗎?”溫辭心中五味雜陳。
“當(dāng)然,師父你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边B翹陪著小心,她并非害怕溫辭,只是擔(dān)憂他的心qg。
“那個孩zi,應(yīng)該叫溫澤安,是溫澤寧的胞弟,亦是我的侄兒?!睖剞o一聲長嘆:“當(dāng)年禍星臨世的荒謬之言……”
溫辭娓娓訴說著那段不忍再提的過往,嘆息dao:“可我沒想到,竟然chu了這樣的岔zi。”
連翹rou了rou額tou,驚dao:“等等,師父,an照你們說法,這是欺君之罪……”少女zuo了個抹脖zi的姿勢,“要‘咔嚓’的吧!”
“救人為上,哪顧得許多?!睖剞o苦笑dao:“恨我無法時時看顧,害那孩zi如今不知過著怎樣的生活。”
兩人只注意著屋外的動靜,又皆沉浸在qg緒中,一時大意竟未察覺里屋本該沉睡的溫澤寧不知何時醒來,正光著腳丫站在門kou傻呆呆地看著二人。
“皇叔,你說的是真的嗎?寧兒還有個弟弟?”
溫辭見狀,立刻起shen將小孩抱起,輕輕柔柔地責(zé)備dao:“寧兒怎可赤足xia地,天氣尚寒,傷了shenti怎么辦?”
師父,重dian不是這個!連翹一邊心里吐槽一邊麻溜地去里屋取來鞋襪給溫澤寧穿上。
“皇叔,你說的是真的嗎?”倒是溫澤寧心里一直惦記著。
溫辭聞言又忍不住嘆了kou氣,瞞不住亦不想瞞:“是,寧兒還有個弟弟,只是如今不知在哪里,冷了餓了有沒有人問?!?/p>
“皇叔,那我們趕緊把弟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