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煾附袦剞o。”鐘離安回答dao。
“溫?”鐘離詩皺皺眉:“原來是換了姓,難怪打聽不到消息。”
“嗯,是當今圣上賜了國姓?!?/p>
正端著茶杯的鐘離詩聽完,突然一kohuipen了chu來:“等等,你說什么?”
“師父曾經(jīng)說過這事,王府里的人大多都知dao?!毕胂胨峭蝗恢猟ao自己認識的人變成了王爺,也會很驚訝的。
鐘離詩抹了把臉,一副傷腦筋的模樣dao:“我有事要先回去一趟,你先不要告訴你師父我找過你?!?/p>
說完起shen就要離開酒樓。
鐘離安遲疑了一xia,確認dao:“請問,您和師父是什么關(guān)系?”
“不是很明顯嗎?我是他兄長。”
“只是你們的xg格……”鐘立安在心中默默補充,相差的實在太大了。
“xg格,我是比較成熟穩(wěn)重,比那個討人厭的倔小zi好多了?!辩婋x詩自信dao。
鐘離安:“…………”
男人離開后鐘離安依舊坐在雅間里,他早已忘了上午急匆匆chu來的目的。當然,逛青樓這種事其實有沒有鐘離詩結(jié)果都一樣,就算他去了,可哪有青樓白天開門的。
他讓小二拿了面銅鏡過來,這是他毀容后,第一次仔細觀察自己的臉。
就像鐘離詩說的那般,若真是被劍劃傷,哪里會幾日就gan覺不到痛楚,而且傷kou一直保持著最初的狀態(tài)。
他嘗試撕扯了一xia突起的肉塊,果然自己gan覺不到任何疼痛。明明有那么多的破綻,他居然完全沒有想到,因為他不夠理智,被背叛的悲哀和憤怒沖昏了tou腦。
他不愿意相信溫辭會這樣對他,卻又不去思考證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