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老一少兩人并排而立,他們是靖安王趙衡和他的兒子趙珣。
“你門下的曹家槍的人都死光了?”
“父王,確實而且動手的人身份還不清楚?!?/p>
靖安王趙衡不動聲色的摩挲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佛珠。
“你手下的鷹犬戾氣這么重,和你也有關(guān)系吧,不要事事都想著跟北椋作對,你這么做朝廷很愿意看到?!?/p>
趙珣有些不明白,他歪著腦袋看向了自己的父王。
“父王你不是一直想要兒世襲罔替嗎?這時候……”
沒等趙珣說完,趙衡猛然咳嗽了兩聲,瞬間趙珣想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要世襲罔替也要有個要法,這一次只是長相像徐鳳年,如果北椋那邊將計就計說一句徐鳳年失蹤了。”
“緊接著北椋鐵騎踏過來,是你能擋得住還是我能擋得???”
“踏平了我們之后,徐鳳年肯定又會再出來,他北椋還是北椋,我們呢?襄樊再成鬼城嗎?”
趙珣被說得頭都不敢抬,他知道這樣的離譜誤會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但是對方是北椋的話,誰都說不好對方會做些什么!
話說回蘇程這邊,在斬殺掉曹家槍的眾人之后,蘇程將老黃的瘦弱黃馬給牽上然后再次回到武帝城給老黃收尸并安葬。
回北椋的路上,蘇程比來的時候還低調(diào),甚至專門換上了更邋遢的衣服。
但是老黃的瘦馬實在是太拉胯了,蘇程騎上去之后黃馬行走的速度跟自己走路幾乎差不多。
更可笑的是,這黃馬可能是不習慣被人騎,每次騎馬大概一個時辰不到就要休息休息才愿意繼續(x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