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珩臉上沒有絲毫慌亂之色。
他一直在暗中觀察朝堂眾臣的反應(yīng),尋找那些對自己懷有敵意的朝臣。
聽到趙世天的話,他立刻走出皇子隊列,對著趙世天行禮之后,才看向展維,
“天行商行確實是我的產(chǎn)業(yè),不過凡是一品武夫以上的供奉都早已登記在冊,無一人失蹤。”
滿朝皆知,天行商行乃是趙珩的勢力。
他也擔心鄭錢等人慌亂之下說了不該說的話,索性便毫不避諱這一點,直接說道,
“整個天行商行,唯有一名金剛境供奉在月前離開京城,暫時不知下落。”
“昨日使團成員曾在朝堂之上與虎威將軍短暫交手,實力不俗。”
“還請展少卿試想一下,本殿下并非沒有眼界之人,怎會派一名金剛境,去刺殺戰(zhàn)力不明的火州國使團?”
隨著趙珩的話音落下,朝堂眾臣面面相覷,暗暗點頭。
“二殿下的話確實有理,金剛境雖然戰(zhàn)力不俗,但是想要刺殺火州國使團,未免有些以卵擊石?!?/p>
三皇子一方的人,不會錯過落井下石的機會,紛紛說道。
“展少卿向來明察秋毫,難道認為這口頭的推測,就能夠駁斥展少卿收集到的證據(jù)嗎?”
國師耶魯斯冷冷地看著趙珩,
“莫非二殿下是認為,我火州國栽贓天行商行不成?”
趙珩對著耶魯斯溫和一笑,態(tài)度做的極其到位,
“本殿下并非這個意思,本殿下只是認為有其他人蓄意挑撥我們兩國關(guān)系?!?/p>
“殿下、國師,還請稍安勿躁?!?/p>
展維打斷二人的爭執(zhí),從袖中取出令牌,看向趙珩,
“還請二殿下解釋一下,這天行商行的供奉令牌,又是怎么回事?”
這一刻,朝堂眾臣的目光全部落在趙珩的身上。
在眾目睽睽之下,趙珩輕蔑一笑,
“這枚令牌,不過是仿制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