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傅宴亭!”
傅宴亭深邃如淵的墨眸有欣喜一閃而過,但面上不察,只是輕輕挑眉問道:“你記得我?”
姚水兒現(xiàn)在是發(fā)懵狀態(tài),腦子嗡嗡地亂成一鍋粥。
聽到傅宴亭的反問,也只能單線程地做出回應(yīng)。
“我記得……4年前姚家酒會那天你把我錯認(rèn)成姚柳枝,送了我一枚胸針?!?/p>
姚柳枝?是誰?
傅宴亭并不認(rèn)識姚水兒口中的另一個女生。
傅宴亭也不想在這樣重要的時刻討論不相干的人。
他坐起身,被子滑落,肩膀上指甲抓痕粗亂。
姚水兒看見,臉頰肉眼可見地染上紅暈。
緊接著就聽見傅宴亭說道:“昨晚是我欺負(fù)了你,你想要什么補償?我都能給你……”
“不!不用了!”
傅宴亭話還沒說完,就被姚水兒打斷了。
姚水兒非常激動慌張地?fù)u頭擺手,“我想起來昨晚的事了,是我自己錯上您的車,也是我主動扯您衣服、我、我、”
姚水兒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總之昨晚的事是陰差陽錯,怪不得傅宴亭。
傅宴亭這樣的太子爺,連姚耀輝都要俯首稱臣畢恭畢敬,她怎么敢要他補償?
想到這,姚水兒忍著酸軟下床,沖傅宴亭鞠了一躬說道:“謝謝您,您就當(dāng)這一切沒發(fā)生過吧!”
說完就火速撿起一旁自己的衣服,胡亂套上后急急忙忙跑了。
落荒而逃的模樣,可愛得像只受驚小兔。
傅宴亭被逗笑,輕搖頭無奈低語:“傻小兔怎么不把話聽完呢?”
還沒說完的“我想對你負(fù)責(zé)”六個字,竟生生被姚水兒堵住了。
不過沒關(guān)系。
這個責(zé),他負(fù)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