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亭垂眸,姿態(tài)裝得特別可憐,像是垂耳垂尾可憐兮兮的大狗。
他嗓音低沉,語氣落寞,輕聲抱怨:“可你都不愿意吻我了?!?/p>
太會裝了!
姚水兒再單純,也能看出來傅宴亭是故意的。
京圈那些留言都是假的,什么冷漠如冰克己復(fù)禮傅太子,哪里冷漠如冰了?哪里克己復(fù)禮了?
明明就很溫柔很寵妻,甚至很會撒嬌。
姚水兒對這樣的傅宴亭幾乎沒有抵抗力。
明知道他是裝的,卻也心甘情愿被他“欺負(fù)?!?/p>
這不。
姚水兒紅著臉,主動親了親傅宴亭的薄唇。
“好了,吻完畢,關(guān)燈睡覺吧!”
自從接受了已婚的事實(shí),接受了傅太太這個(gè)身份,他們的日常相處和真夫妻幾乎沒有差別了。
別人的新婚生活是甜蜜的,他們也是。
得到了吻,傅宴亭心滿意足關(guān)燈。
可姚水兒根本沒注意到,傅宴亭那雙墨眸里滿是欲望。
是滿足,但又不滿足。
滿足于姚水兒的主動親近,但不滿足僅僅只是吻。
傅宴亭是個(gè)
26歲成熟健康男性,在沒開葷之前,對身體欲望并沒有深刻認(rèn)知。
但自從嘗過情欲滋味后,便食髓知味。
他每晚都恨不得將姚水兒拆吞入腹,恨不得將姚水兒的唇,甚至每一處肌膚都品嘗一遍。
床頭柜那盒安全用品,到底什么時(shí)候才能發(fā)揮作用。
黑暗中。
傅宴亭親親姚水兒發(fā)頂,低聲詢問道:“今天跟媽媽散步的時(shí)候,她是不是跟你說什么少兒不宜的事情?”
姚水兒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說完,意識到自己不打自招,連忙搖頭否認(rèn),“沒有沒有,我跟媽媽什么都沒聊。”
“是嗎?”
傅宴亭聲音含笑,被子里的手,慢慢從姚水兒腰身滑落至大腿。
姚水兒呼吸一窒,身體緊繃。
傅宴亭貼近姚水兒耳廓,“可你散完步回來,怎么紅著臉躲進(jìn)房間?連梓姍喊你吃水果你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