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鏢立馬涌入房間,輕而易舉把白鳴堂給架了起來。
張蓮月急了,趕緊拉住白鳴堂的衣服,“鳴堂!別、別丟下我!”
白鳴堂也使勁掙扎,對白清怒吼道:“有你這么當女兒的嗎!放開老子!”
回應白鳴堂的,是保鏢直接一記刀手將他打暈。
保鏢把白鳴堂扛出去。
白清這才轉(zhuǎn)身看向傅宴亭:“我爸不懂分寸,我會管教,其他請自便?!?/p>
說完,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白清急沖沖地來,揮揮衣袖就走。
偌大的房間瞬間安靜了,只有張蓮月一個人縮在床邊,面色蒼白的看著傅宴亭和傅宴亭身后的三小只。
傅梓珊雙手環(huán)胸:“這人要怎么處置?。 ?/p>
霍流兒開口:“我在我爸地下室見過一些好玩的刑具!全給她用上!”
傅梓珊搭腔:“你霍叔叔以前在黑道混的時候用來懲罰人的那些刑具嗎?都有啥呀!”
“釘床、腰斬閘刀什么的,還有各式各樣的鞭子,一鞭子能讓肉泥飛濺的那種。”
傅梓珊抖了抖雞皮疙瘩,“好嚇人!”
傅梓珊霍流兒你一句我一句,跟說著玩似的。
但張蓮月聽著,卻嚇到冷汗都把衣服汗?jié)窳恕?/p>
沒了白鳴堂,沒人護自己,張蓮月逐漸意識到自己估計活到頭了。
不行……
她不甘心……
她才過了二十年好日子,她才四十來歲,她未來還有兩個二十年!
張蓮月直接撲通在傅宴亭面前跪下,“傅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吧!”
傅宴亭淡淡開口:“可以啊?!?/p>
傅子溪傅梓珊猛地看向傅宴亭,滿眼不可置信。
霍流兒更是瞪圓了眼:“宴亭哥!”
就連張蓮月都有些不敢相信,她呆呆的看著傅宴亭,“您、您真的能饒了我?”
傅宴亭把玩著香薰蠟燭,面無表情道:“可以饒了你,但我想知道你女兒去哪了?!?/p>
張蓮月剛提起的精氣神又消失殆盡了。
張蓮月明白了,傅宴亭不是要饒了她,傅宴亭是想逼問她姚柳枝的下落!傅宴亭是想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