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應該是這樣沒錯?!?/p>
霍驚回:“……”
他真是閑的,就多余下車摻和。
染上情愛的兄弟,真是面目全非。
傅宴亭面目全非,燕不歸也是面目全非,媽的。
心里不爽,但當兄弟的,也不會拆穿。
霍驚回上車,把車往醫(yī)院方向開。
后排。
傅宴亭頭枕在姚水兒肩膀上,一副“小嬌夫”模樣。
他眼神看著前排開車的霍驚回,“你來海市干嘛啊?”
“從公海那邊到了批貨,走海市這邊港口?!被趔@回打開車窗,單手摸出煙盒準備點跟煙。
傅宴亭看到,連忙開口:“你確定你要在孕婦面前抽煙?”
霍驚回一頓,把煙丟回扶手箱,回頭看了姚水兒一眼:“抱歉。忘了這回事?!?/p>
姚水兒搖搖頭,“沒關系的,驚回哥,能開快點嗎?”
霍驚回沒吭聲,腳下加大油門。
很快來到醫(yī)院。
霍驚回懶得陪傅宴亭演戲,等他們三人下了車,就一腳油門離開了。
姚水兒帶著傅宴亭,熟練的掛號,求診。
在聽到醫(yī)生說只是普通的受寒發(fā)燒之后,終于松了口氣。
不是傳染性質一病就要難受十天半個月的甲流乙流就好……
這次。
姚水兒陪傅宴亭坐在休息區(qū)打點滴。
傅宴亭牽著姚水兒手不放,“別擔心,我身體很好的?!?/p>
姚水兒抿抿唇,聞著熟悉到讓她難受的消毒水味,心情明顯不佳。
看到姚水兒悶悶的模樣,傅宴亭也感覺心臟跟被針扎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