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一家子都很“一脈相傳”啊。
傅梓珊遺傳了白沁的愛八卦體質(zhì)。
傅宴亭遺傳了傅征的愛吃醋體質(zhì)。
那傅子溪呢?
傅子溪……正矜矜業(yè)業(yè)坐在原本屬于傅宴亭的辦公桌前批閱本該傅宴亭處理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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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tǒng)套房。
傅宴亭坐在沙發(fā),在姚水兒嚴肅的表情下,乖乖把醫(yī)生開的退燒藥吃了。
吃了退燒藥,才敢拉過姚水兒的手,似道歉似討好般晃了晃,軟著語氣開口:“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還沒吃早餐,先吃點吧?!?/p>
姚水兒輕哼了聲,把傅宴亭拍開。
“我才不會像你那么蠢,傷害自己的身體?!?/p>
說完,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姚水兒去開門。
姚拾月送了一份熱騰騰的鮮蝦云吞面上來。
姚水兒接過,“拾月,你吃了嗎?”
姚拾月頷首。
姚水兒這才放心,轉(zhuǎn)身回屋。
姚水兒坐到餐桌前,開始小口小口吃面。
傅宴亭走過來,坐到姚水兒身邊。
姚水兒視而不見。
其實姚水兒根本沒生傅宴亭的氣。
甚至覺得傅宴亭這個行為幼稚得有些可愛。
但是不耍點小脾氣,不冷傅宴亭一會,就怕他不長記性。
不過……
姚水兒咬著云吞,心里在想,她竟然敢跟傅宴亭耍小脾氣了。
遙想兩三個月前,連跟傅宴亭對視都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想到這,姚水兒忍不住露出一絲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