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陸淵……”
說這句話的時候,文淵閣閣主臉色一白,像是再次怒火攻心似的,捂著胸口后退半步。
眾人立刻起身關切:“閣主,你怎么了?”
文淵閣閣主一臉強忍著真氣亂走的痛楚模樣,緩緩走到主位旁,跌坐下來。
這才開口:“我今日叫大家過來,是共同商議如何對付這陸淵的事情?!?/p>
“今日之前,他鎮(zhèn)北王府世子陸淵,不過是和我個人有些恩怨,我記恨他連毀了我兩個法寶,所以想要請他過來,當面將此事說清楚罷了。”
“可今日他對送去文淵閣請柬的小廝如此大動干戈,就是在打咱們文淵閣的臉吶!”
“若是我再以個人恩怨的名義處理,恐怕有損文淵閣名聲,所以我才邀請各位,前來共商辦法。”
文淵閣中幾位大儒自然義憤填膺,當即拍板,要以集結全閣之力,務必將陸淵除掉。
文淵閣閣主撫著胸口:“若這事只是關乎我自己,我也不至于怒火攻心,生了心魔。”
“可是……”
這話說著,仿佛十分氣惱,嘆息一聲,這才接著說:“這次對付陸淵,恐怕要仰賴眾位了?!?/p>
“哎,閣主言重了。”一個大儒眼睛一轉,笑道:“閣主何必過分自謙,雖然您此時身體不適,但我聽聞您收服了一只瑞獸白澤。”
“縱使您不親自出面,只驅使白澤代為作戰(zhàn),對于除掉陸淵一事,也是大有裨益呀,大家說是不是!”
方才閣主那話,分明就是要其余人有力出力,有錢出錢,他自己倒是要躲在后面看戲。
眾人口中不說,心里自然難免打起小九九來。
聽了這個提議,自然無有不贊同的。
閣主見此情景,也知道無法推脫。何況那瑞獸白澤根本不曾真正收服,至今仍是如野獸一般,見人就攻擊。
何止半點兒沒有瑞獸的模樣,甚至恍若一只兇獸。
此時也只能將其困鎖在地牢中。
若是能除掉陸淵,一只毫無用處的白澤可不算什么代價。
他當即和眾人拍板決定,明日陸淵只要踏入文淵閣,定叫他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