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卿容:“好?!?/p>
等將趙卿容送走,沈桃言可惜地嘆了一口氣,清靜的日子總是這么短。
疊玉:“二夫人怎么特意來找二少夫人,還叫二少夫人去見二公子,二公子應(yīng)當(dāng)不想見我們才對吧?!?/p>
疊珠:“許是被這回的事給鬧的心里煩了,這才想起我們二少夫人的好。”
沈桃言:“既然母親已經(jīng)發(fā)話了,我們就只能去看看了。”
疊珠:“不過照二公子的性子,說不定又會做些過分的事情?!?/p>
她哼了一聲:“這么多人,怎么也不打重些,難道是在王家沒吃飽飯嗎?”
疊玉偷笑一聲:“倒不如說是二公子皮糙肉厚,大公子不就這樣說過嗎?”
沈桃言看著這兩小丫頭為自己各種不忿的樣子,露出了開懷的笑。
“好啦,不管怎樣,這回也算出了些氣,心里頭舒服了一些?!?/p>
疊珠:“就是可惜,把那個喬蕓摘干凈了,她一點事也沒有?!?/p>
一起哄騙二少夫人這么些年,又尋各種由頭去折騰二少夫人,哪個都不無辜。
要收拾的話,當(dāng)然要一起收拾了,一個都不能放過。
沈桃言:“著急什么,遲早有到她的時候?!?/p>
第二日,沈桃言挑著時間,空著手去看聶宵了。
反正她帶什么,都可能會被扔掉,或者打翻。
倒不如別帶去,就不會浪費食物了。
聶宵氣色挺好的,看起來恢復(fù)的很不錯,坐在榻上就這么看著沈桃言走進來。
沈桃言已經(jīng)完全換掉從前那些老成沉悶的衣裳了,妝容也不再往成熟穩(wěn)重畫了。
如今的她,鮮亮得不可思議。
聶宵的眼神頓了頓,而后,皺著眉瞥開了眼。
沈桃言看了看他:“夫君?!?/p>
她沒往他身邊走,在離他稍遠的茶桌邊,自己坐下。
聶宵不高興地看過去:“我讓你坐了嗎?”
沈桃言站起身,臉上沒有一點兒不滿:“聽夫君的語氣,中氣十足,想來恢復(fù)得不錯。”
聶宵:“哼?!?/p>
然后,他就不說話了。
沈桃言也沒什么話要說,便叫來揚青問:“夫君喝藥了嗎?”
揚青:“呂大夫說早中晚喝三回,已經(jīng)喝了兩回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