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昨天覺醒禁忌靈棺那小子?!?/p>
三花貓的左瞳金如琥珀,右瞳碧如翡玉,它目視江蟬走入霧中的身影,口吐女聲,“他叫江蟬?!?/p>
旁邊一個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坐在地上啃著一只油膩膩的燒雞。
他身上穿著臟兮兮的清潔工制服,破爛的鴨舌帽蓋不住他那比雜草還亂的頭發(fā)。
他對三花貓的話充耳不聞。
“你不用裝作不在意,你早就見過他了,你身上有他的氣味?!?/p>
“昨天你一直在哭喪鬼的陰墟外面等他…你知道他是那家伙的弟弟?!?/p>
清潔工不反駁。
好一會兒他才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慢吞吞發(fā)出低啞的聲音。
“朋友嘛,幫襯著點?!?/p>
“朋友?”
三花貓的異瞳立馬豎起,射出兩分犀利,“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再睜大眼睛看看我,都是拜這位‘朋友’所賜!”
清潔工的情緒平靜得像是一攤廢墟,“嘴上這樣說,你不也跟了這小子一路?你擔心拜鬼教的人對他出手……”
三花貓‘哼’了一聲,扭開了頭,“我才不是幫他,我只是怕這小子落到拜鬼教手里。禁忌級靈棺,一旦被那幫瘋子控制,不僅對南江城,對整個大夏都是毀滅性的災(zāi)難!”
“是啊…禁忌級靈棺,沒想到真有這玩意兒……”
清潔工啞聲咀嚼著這個詞組,這座城里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幾個字承載著怎樣恐怖的力量,
“我一直認為那家伙的天資就是前所未有的了,他的出現(xiàn)足夠庇佑大夏百年無憂,沒想到他這個弟弟的天資比他還要變態(tài)……”
說著清潔工的目光也落向城外那飄飄蕩蕩的鬼霧,他那張不修邊幅的臉上浮起一抹難以言明的復(fù)雜,緊接著又涌出一股壓抑著的憤怒,
“拜鬼教那幫家伙也是真夠瘋的,竟然敢把哭喪鬼這種級別的鬼引到城里來!真是太久沒給他們長記性了,已經(jīng)無法無天到了這種地步!”
三花貓的異瞳里翻起一抹人性化的驚疑,“你懷疑昨晚二中的靈異事件是拜鬼教的手筆?他們的動作怎么會這么快……”
“這小子覺醒個靈棺搞出那么大的動靜,想不不讓人知道都難……”
“可拜鬼教的人怎么會掌握哭喪鬼的規(guī)則?”三花貓不解。
清潔工平復(fù)了下心頭的怒火,沉著聲音說道,“一個月前,哭喪鬼首次出現(xiàn)在梁家村,我批了八名專員去解決,其中領(lǐng)隊的還是個三階靈棺尉?!?/p>
“但這八個人一個也沒出來,整座村子變成了那只鬼的陰墟。后面我?guī)е诙粟s過去,只在村子外面發(fā)現(xiàn)一部手機,里面錄了一段村子里的影像……”
“我當時以為這段錄像是前面八個專員拿命換出來的,準備帶回去作為哭喪鬼的資料收錄,結(jié)果在回去的途中卻突然遭遇了哭喪鬼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