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瞇瞇的:“是啊,今天天氣很好?!?/p>
他憋了幾天,才問出那句:“怎么回事?”我正在摘紫藤花,兩個孩子都是他抱著,紫藤花的香氣混著陽光的微醺,他有點(diǎn)站不住的感覺。
“你在說什么?”
“我們不是……”
“大概是因為鬼舞辻無慘喝了藥劑后帶來的異變吧,他死的時候陽光對他已經(jīng)沒傷害了。當(dāng)然,也可能是因為我們死了一次?!?/p>
我說:“現(xiàn)在可能是在贖罪?不過都沒關(guān)系吧,都已經(jīng)沒什么好失去的了。”
“也是……我沒什么可失去的了……”
我希望上一能看開點(diǎn),因為可能不遠(yuǎn)的將來,他覺得是神賜之軀的身體,會讓他感到絕望。
我很慌的,其實。
保留了鬼的永生性和身體素質(zhì),還讓黑死牟直接免疫了陽光對鬼的傷害,甚至都能吃出來食物的味道,不再局限于吃人了。
放在平時是無慘和鬼都夢寐以求的事,擱在拔高題里,那只是為了確保一件事——防止我們半路因為心肌梗塞猝死。
天真的上一喲,我曾經(jīng)也和你一樣的天真。
而一年后的今天,我睡個回籠覺醒過來的時候,手上一個孩子,膝蓋上還有一個孩子的黑死牟已經(jīng)可以坦然自若的在陽光底下跟我說話了。
“今天天氣很好,不多睡一會嗎?”
一年的時間,命大的是巖勝和緣一,有了很大改變的是黑死牟。連老年人語速都變成正常語速了。
他起來的時候沒有扎頭發(fā),黑發(fā)邊緣發(fā)紅散在衣服上,從發(fā)量上看,他應(yīng)該沒有中年禿頂?shù)奈C(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