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難道還要知道怎么談戀愛嗎?”
然而,坂口安吾似乎忘記了,我們現(xiàn)在根本不是在談戀愛,都頂著他同事握草的目光中領了婚姻屆了,說是度蜜月更合適一點。
作為養(yǎng)成界的勇士,坂口安吾本人已經(jīng)是個傳說了,可惜,無論是傳說本人,還是讓他成為傳說的我,似乎都沒有正兒八經(jīng)談戀愛的經(jīng)歷。
兩個母胎單身至今,一上來就搞了婚姻屆的兩個人的日常,讓《情書》這本紀實文學,一開始走的是搞笑路線的。
什么人的戀愛,或者什么夫妻的蜜月會是磕磕絆絆的從頭開始的。如同坂口安吾自己所說,社畜是不學怎么談戀愛的。我這樣的危險分子也是沒人教過的。
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甚至都沒意識到婚姻屆的作用。
這是我的鍋。
因為無論是不是夫妻關系,坂口安吾他的地盤都有我的身影,所以在地盤上,并沒有另外一個人介入的不適應感。
我多年以來都干著讓坂口安吾無語的事情,再做些其他令人無語的事情,他也能夠承受。但是坂口安吾意識到我們現(xiàn)在的法律上的關系是夫妻,是我久違的夢游之后。
坂口安吾再次面臨自己睡得好好的,床上突然多了一個人的境遇,要命的是,我已經(jīng)不是一個小孩子。
坂口安吾要嚇出心臟病的時候,就想起來了這件事了。
哦,沒事。
這不算犯罪,因為我們法律上是夫妻。
坂口安吾:“……”
我第二天,怎么說呢,是看見坂口安吾掛著兩個黑眼圈,一副失眠一整晚的樣子多吃了一個大福的。
這種事情對國家公務員的沖擊比我這個危險分子要大得多,我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不是清楚這點,我現(xiàn)在怎么會夢游?!?/p>
我們應該算是最特別的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