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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好不容易見了底，他苦著臉將碗遞回給云素，云素還是那面無表qg的樣zi，指著碗底dao：“喝gan1凈，xia面還有藥渣?！?/p>

落霜被這藥苦的都快哭了chu來，卻又不敢在云素面前說個(gè)“不”字，只能一臉英勇就義的神qg，端起碗來把它喝了個(gè)gan1凈。

云素這才louchu了一diandian笑意，伸手從袖zi里掏chu一塊蜜餞遞給他，dao：“吃dian這個(gè)，便沒有那么苦了?！?/p>

落霜趕緊接過sai到嘴里，嘟嘟囔囔地說：“小云，你原來還是tg好的啊……”

云素gan1脆拿著碗轉(zhuǎn)shen走了。

“什么啊，難得有了dian機(jī)會(huì)。”落霜把蜜餞咽xia去，有dian懊惱地說。

他閉上yan，想休息會(huì)兒，昏昏沉沉半夢半醒間，右手的小指突然開始chou痛。

又要來了嗎……

跟前幾次一樣，都是從小指開始，深ru骨髓一般的麻yanggan順著骨骼一dian一dian逐漸漫布全shen，然后再變成刺痛，再變成像是被石斧重壓，寸寸斷裂的痛。

痛到他連呼xi的力氣都沒有。

“落霜，落霜……”

朦朧中好像有誰在喊他的名字。

他睜不開yan。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shí)候，shen上還帶著殘余的痛gan，連yanpi都快睜不開，就著那一dian燭火，他看到床邊坐著一個(gè)人。

“云……小云？”落霜試探著問了一句。

“嗯?！痹扑貞?yīng)了一聲，dao：“發(fā)作時(shí)為何都不喊我一聲，等我過來時(shí)你整個(gè)人都痛的暈過去?！?/p>

落霜扯著嘴角勉qiang笑了笑，dao：“這不是來不及嗎?！?/p>

云素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