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謙頗為佩服羨慕柳澈深,竟然這般年輕就到了化神期,便是他們師父,都沒能在這個年紀有這般造化。
哪怕只是化神初期,也已然是所有人中的佼佼者,甚至連修煉了百十年的前輩都未必能夠得上。
恒謙一邊羨慕,一邊頗為自豪,心里對柳澈深越發(fā)崇拜。
拈花九個腦袋,四處看了一眼,“那怎得這般血流成河?”
恒謙看了里面一地的血,又看向她九個腦袋,欲言又止,“那些應(yīng)該都是你吐的血?!?/p>
拈花九個腦袋齊齊瞪大了眼,才想起來剛頭有多慘,難怪她現(xiàn)下九個腦袋都有點暈。
“相繇,我給你包扎一下傷口罷?!鄙p鴛鴛從遠處跑來,似乎特地去弄了些草藥過來。
真是個乖巧的孩子。
拈花當(dāng)即一個腦袋接一個腦袋倒下去,非常習(xí)慣地讓弟子服侍,“輕點,老朽怕疼?!?/p>
柳澈深聽到這句話,微微一頓,只覺熟悉。
他看了她一眼,見九個腦袋紛紛趴在地上,一個比一個頹廢,便也沒說什么,緩步走去,“老先生,可有哪里不舒服?”
拈花最旁邊的一個頭,睜開眼睛瞅了他一眼,“下回可要打聲招呼,老朽年紀大了,可沒幾條命給你折騰。”
柳澈深聞言輕輕咳嗽了一下,似有些尷尬。
他伸手拿過蓀鴛鴛撕好的大型布條,上前替她包扎。
拈花感覺他們兩個在往自己蛇頭上套東西,探出其余七個腦袋看向他們。
柳澈深把藥抹在她蛇頭的傷口上,然后中規(guī)中矩地替她裹上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