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捏著手里的布條看向她,“你沒聽懂我和你說的嗎,你怎么沒把恒謙抓過來?”
蛤蟆妖有些臉紅,看了她一眼,視線又不自覺落在柳澈深的臉上流連,“本來是要抓另一個的,只是這位相公剛好暈到我身上,這主動送上門的,怎么能推開?我不貪心,只要一個就好?!?/p>
她說著越發(fā)湊近柳澈深,想要親他,“他生得真好看,不如先生米煮成熟飯……”
拈花氣不打一處來,果然色胚是沒一個能成事的!
她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蛤蟆被拍了回去,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拈花越想越氣,連揍了好幾下,“說好了抓另一個就是抓另一個,你怎能言而無信,現(xiàn)下還想著生米煮成熟飯,你沒辦成事,還想得獎賞?!”
蛤蟆妖被她這般打了幾下,瞬間就有些眼淚汪汪,“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這神仙般的人原不是我該得的……”
拈花:“……”
她有些為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以和他生米煮熟飯,但你要把另一個給我抓來,你這人沒抓來,我計劃不就白費了?”
蛤蟆妖一聽她這般說,當(dāng)即退后了幾步,含著眼淚置氣,“那你等著,我這就去把你的子謙哥哥抓來,你一個我一個,一起煮熟飯!”
她說完就是呱得一聲,轉(zhuǎn)身憤怒地跳進了夜色里。
拈花看著她離開,忍不住點頭,雖然說這妖滿腦子都是煮熟飯,但還算是一只有原則的妖,這一會兒回來,柳澈深怕是保不住了。
拈花想了想,低頭看去,就對上了柳澈深的視線。
夜色很深,只有外頭月光隱隱透進來的光暈,淺淺照在他身上,衣衫松散,格外曖昧。
他看著她沒說話,那樣子可完全不像剛醒來的。
她整個人都有些僵硬,“恩公,你醒了?奴家看你暈倒在這里,心中很是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