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深強(qiáng)行克制自己,不去觸碰衣衫前襟,可閉眼許久,都沒有睡著。
他躺了半響,終是熬不住起身去了衣柜那處換下,照舊把衣衫疊在了新衣衫下面,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舉動。
恒謙本以為他睡了,沒想到又特地起來換了衣杉,一時越發(fā)奇怪。
師兄每日都換衣衫,這不稀奇,但這穿過的衣衫還這般放著,倒像是要珍藏起來似的,難不成這衣衫沾了什么寶貝?
可師兄來來去去也不過就是去師父那處守住,照理說碰不到什么東西。
恒謙有些不明白,想到了師父,瞬間又轉(zhuǎn)移了思緒,這一夜甚是難眠。
翌日早間,拈花還得去一趟議事殿,前一陣已經(jīng)推脫了好幾次,再不去,只怕那議事殿往后就搬她這處了。
那幾位長老上輩子簡直是蒼蠅,絮叨起來沒個完。
蓀鴛鴛扶著她往議事殿去,才出來幾步就碰上了迎面而來的柳澈深。
柳澈深垂眼沖她作揖,“弟子見過師父。”
他面上一派平靜沉穩(wěn),像是昨天那尷尬事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蓀鴛鴛看見他,連忙開囗,“師兄,昨日你去哪兒了,師父昨日差點淹死在澡盆里,好在發(fā)現(xiàn)得早。”
周圍空氣安靜了一瞬。
柳澈深頓在原地,回答不出話來。
拈花頗有些尷尬,這種事就不要拿在明面上說,讓她莫名沒有臉面,“這事以后不要和別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