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謙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幾步上來拉過蓀鴛鴛,“你怎么會來,誰讓你過來的,師父從來就沒寫信??!”
蓀鴛鴛聞言一怔,當(dāng)即拿出衣袖里的信,“這不是師父寫的嗎,那是誰讓我們過來的?”
拈花看了一眼紙上的字跡,心中“咯噔”了一下,慢慢抬眼往柳澈深那邊看去。
誰會寫信讓他們來?
莯懷恒謙聽她吩咐,絕對不可能透露她的行蹤,除了他,不會有別人了……
他往日替她處理過門中事務(wù),模仿她的字跡,也不是難事。
所以他那日夜里也進了鬼打墻?所以這片鬼地跟著的是他?
他知道墳地必然會再出現(xiàn),特地叫了仙門的人過來,來個一網(wǎng)打盡,不費吹飛之力就把他們?nèi)繙缌恕?/p>
拈花寒意從腳底冒起。
柳澈深沒有一絲意外,甚至連偽裝都不屑,明明生得這般如玉模樣,站在這一片血泊之外卻如此平靜,“尊者好生心善,轉(zhuǎn)眼之間救了這么多人。”
他人前倒是和她保持距離,只是這個時候喚她尊者,著實讓人背脊發(fā)涼。
那鬼地退去恐怕沒這么簡單,倘若真是他操控了,那豈不是連系統(tǒng)都奈何不了他?!
蓀鴛鴛聞聲看去,喃喃開口,“……師兄?!?/p>
恒謙當(dāng)即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說出來,免得惹出諸多麻煩。
身后衡山弟子皆認出了他,一時如臨大敵。
氣氛越發(fā)緊張,周圍許多人發(fā)現(xiàn)他們這處的異樣,往這邊圍來。
玉嶺掌門見他們似乎有事,開口請道:“不如請到門下暫作修整?”
“如此便麻煩掌門了?!蹦榛ú幌攵喑雎闊?,當(dāng)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