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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很安靜,沒有一絲聲音。
柳澈深從外頭往里面走去,發(fā)現(xiàn)里頭紗簾落下,映出朦朧的身影,卻看不清。
他隱約聽到衣裳窸窣聲響,卻沒有像往日那般依禮避開,而是上前,伸手撩開簾子,正面對上了正在換衣的拈花。
她衣衫半褪,露出一抹細(xì)白的香肩,見他進(jìn)來轉(zhuǎn)身看來,神情驚訝。
他神情一怔,當(dāng)即放下簾子,“弟子失禮!”
他一時慌張,當(dāng)即轉(zhuǎn)身往外走去,身后卻傳來了她慢悠悠的聲音,
“站住,誰讓你看了就走的?”
柳澈深停住腳步,思緒有些亂,“弟子……不知師父在里面?”
“你怎么會不知,我白日不在屋里,還能在哪里?”拈花撩開紗簾緩步走出來,她衣衫不整,連衣帶都沒系上,發(fā)絲微亂,看上去別樣春色。
拈花走到他面前,那一抹香肩白得晃人眼,半掛的衣裳掩蓋著里頭鮮紅色的肚兜,襯得膚若凝脂,嬌嫩欲滴。
柳澈深氣息微亂,當(dāng)即垂下眼,避開視線,“弟子真的不是故意?!?/p>
“你說謊?!蹦榛ㄝp輕笑起來,“這紗簾又遮不住人,你怎么可能看不見我?你就是故意趁我換衣裳的時候闖進(jìn)來……”
柳澈深眼睫微微一眨,竟說不出反駁的話,他解釋不了自己為什么明明看見了人,卻還要進(jìn)來……
拈花慢慢往前,看著他輕聲說,“你往日不是很尊敬我嗎?我在屋里,你就絕不進(jìn)來,今日怎么換了一個人似的,我還以為是何處來的浪蕩無禮之人,不想竟是我這持禮的弟子?”
柳澈深入目一抹雪白,當(dāng)即往后退去,看向別處根本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