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傾雪不記得了。
她覺得她病了,心病。
不知是那日傷心過度,還是恨透了言淮景。
她這幾日過得渾渾噩噩!
總是能夢見以前的種種過往。
思索了一陣后,任傾雪決定要好好利用這場病。
她要讓言淮景徹底相信,自己瘋了,不認識任何人了。
而她要趁著所有人不設(shè)防,盡早地逃出去。
不但她一個人逃,她還要帶著時檐哥哥一起逃。
言淮景身邊的人都不值得信任,那言府?
她看向然兒。
不行,然兒也不可信。
一切的一切需得全靠自己!
——
言淮景將宋時檐的行李打開查驗了一遍,他想的果然沒錯,矢言的衣服中,有玄青色的。
他更加篤定,神智不清的任傾雪是將他認成矢言,才會露出自己歡喜的一面。
他心中燃起一團火。
好你個矢言,人在牢中都不能安分。
打斷他的腿真是太便宜他了!
言淮景將宋時檐的所有衣物找到,本想撕個粉碎,卻看見他的行李中,有一個鼓鼓囊囊的小袋子。
言淮景打開一看。
整個人不由地一怔!
扳指,還有那個賣扳指的孩童,難道都是與矢言一伙的嗎?
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信物呈現(xiàn)在任傾雪眼前,就說明他是一個思想縝密之人。
眼下他身份依舊不明,看來,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