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后半夜,打聽完所有消息并將袁胖子和玉家二管事灌醉如死狗,云琛四人才圓滿完成任務(wù),離開青樓,往霍府走。
一路上,花絕腳步拖沓,時不時停下來,撐著膝蓋,干嘔一陣。
葉峮和不言從旁扶著,也隨花絕走得慢。
葉峮十分不“忍心”地輕拍花絕的后背,憋笑道:“不僅賣藝,還要賣身……委屈你了……花魁娘子……”
花絕狠狠瞪了葉峮一眼,又看看一旁捂著嘴,上半張臉裝悲痛,下半張臉分明在大笑的不言,氣得一拳頭捶過去,大叫:
“下次就是少主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絕不扮女人了??!玉家管事那色鬼,一見女人跟他媽狼似的……嘔——”
不言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我進(jìn)屋的時候,那玉家管事的嘴上、臉上全都是胭脂,還把花絕的腰帶搭在脖子上!嘴里麻賴賴地喊著什么‘小親親,讓我再香幾口’。我要是再晚一會進(jìn)去,只怕花絕連褲衩子都沒了哈哈哈哈——”
花絕一下又被勾起畫面感,回想起那滑膩惡臭的口水,直接蹲在地上哇哇大吐起來。
云琛不敢笑話花絕,要不是顏十九,她只怕會比花絕還慘。
她趕忙找來水給花絕漱口,連連心疼嘆氣。
花絕一邊吐得眼淚嘩嘩,一邊抬眼打量云琛,問道:
“阿琛你咋樣?我看那胖子一臉滿足,他沒把你欺負(fù)狠吧?”
云琛實在裝不出來,憋了半天,只能扶住花絕的肩膀,沉重地說:
“放心,再慘也比你好多了……”
“你個……”花絕氣得想大罵,剛說出兩個字,又忍不住干嘔。
“哈哈哈哈——”
當(dāng)快樂建立在兄弟的痛苦之上,這快樂明顯更快樂了。
云琛和幾人鬧得正開心。
突然,一撮小風(fēng)襲來,精準(zhǔn)刺中她后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