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對她來說,遠遠比一大包金子稀罕。
有一塊山隱月的腰牌,她便能自由出入霍幫啦!
她高興地拿著腰牌打量,卻見這腰牌通體描著金邊,看著遠不止一克抵十金的樣子。
比她從前見的腰牌更重些,做工更大氣厚重,好像比極品金梨木還貴重。
來人道:“少主說,這腰牌是霍幫錢莊的最高令牌,您拿著這腰牌,可以在全楠國任何一個霍幫錢莊里使銀子,金額無限?!?/p>
她瞠目結舌,“他為啥對‘王不行’這么好?。俊?/p>
來人笑笑,并不多言語,只將屠狼駒交給她,隨后行禮離去。
她與屠狼駒大眼瞪小眼,互看了一會兒,屠狼駒鼻子里哼了一聲,頗為不屑。
她拽動韁繩,強迫馬轉頭看著她,摸摸馬鬃毛,然后擰住屠狼駒的耳朵。
“你這是報復我啐你那口呢?告訴你,大爺我從小在馬廄里長大的,馴過的烈馬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阿哈爾捷金馬,‘萬里紅’知道不?那馬種算是你表親,我馴過九匹。”
屠狼駒極通人性,顯然聽懂了云琛的話,鼻子里又是重重一哼,卻拿頭去碰她手里的包裹,示意她可以放在它背上。
“算你識相。”她拍拍馬脖子,翻身上馬。
望了眼丹陽城的方向,她失望嘆氣,隨即調轉馬頭,往幽州方向而去。
走了一個多時辰,天色漸黑,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
她考慮是找間客棧住呢,還是連夜繼續(xù)趕路。
穿過一條幽深長巷時,四周寂靜無人,只有屠狼駒“噠噠”的馬蹄踏在石板路上。
不知怎的,屠狼駒總是發(fā)出輕蹄,時不時往后看一眼,搞得云琛也頻頻回頭張望。
屠狼駒警戒性很高,嗅覺也發(fā)達,但這樣子又不像是在警告什么危險。
云琛不明白為什么,只能加快駕馬,想盡快走出這黑咕隆咚的巷子。
正走著,一陣暖風吹過,拂動巷子兩邊的樹葉嘩嘩作響,頗為悅耳。
她正閉眼感受風意,卻突然感覺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急速靠近,一把抱住她跌下馬。
那人緊緊抱著她,利落地翻了個跟頭落地。
一陣天旋地轉后,她身子被壓在墻上,四肢被固得牢牢的。
她心頭大驚,以為是什么仇家來要命,正要張口大喝,卻被兩片唇堵得嚴嚴實實。
那人狠狠吻住她的唇,連吮帶吸,霸道地將舌頭伸進來舔舐流連。
一個快速又熱烈的吻,快得云琛大腦根本來不及反應。
聽得那人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云琛終于明白過來自己被占便宜了,立刻大力掙扎,卻掙不脫分毫,只能狠狠一口咬下去,一股血腥味化在她口中。
本以為被咬了這么狠一口,那人肯定要吃痛放開的,誰知那人只是悶哼一聲,竟一口吞下血,更加深入熱切地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