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鳴根本不理會,只揮劍濺血,輕輕轉(zhuǎn)動手腕。
這時,一個紅衣血衛(wèi)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玉陽基背后,脖子上掛著一把精致小巧的鑰匙。
看著來人少了一條胳膊,卻還能毫發(fā)無傷地殺到這里,那血衛(wèi)扯下鑰匙,一把吞入口中,神情變得陰狠。
前方是足以致命的機關(guān)、令人聞風喪膽的血衛(wèi);后方是已循聲趕來的數(shù)不清的玉家護衛(wèi)。
江鳴傲身立于包圍圈中央,蔑哼一聲,拔劍飛身殺去。
另一邊,地窖里。
江鳴離開后不久,云琛蒙汗藥的藥效逐漸退去。
她揉著發(fā)暈的腦袋轉(zhuǎn)醒,坐起身,定定地停了片刻。
視線慢慢清晰,大腦的眩暈感緩解了些,她撐著墻壁站起身,但腿腳還是有些發(fā)軟。
她慢慢走到鐵門前,有氣無力地呼喊:
“師父——師父——”
沒有人回應她。
她雖然力氣還沒有恢復,心里卻明明白白知道,江鳴是不愿她涉險,改變主意,獨自去偷賬本了。
她心里著急,手上卻沒什么力氣,只能將鐵門晃得咣咣作響,不停喊著“師父”。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感覺身上有了點勁。
但周圍沒有任何工具可以破門,只有一個涼透的銅鍋。
她用力將鍋子踩扁,然后像擰麻花一樣,試圖將鍋子擰成一條,以便去撬門上的鐵欄桿。
不料銅鍋被踩扁之后鋒利割手,她剛擰了一下,手立馬被喇出一道大血口子,疼得她“哎呀”一聲。
不言一直躲在旁邊,聽到聲音后立馬沖到鐵門前,擔心地問:
“怎么了阿琛,你哪兒不舒服?”
月光昏暗看不清,云琛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不言,高興地大喊:
“不言哥?好久不見!我好想你?。 ?/p>
不言笑起來,“傻小子!”
顧不得寒暄,云琛大喜,叫道:
“天助我也!不言哥你來得太及時了!你快找找周圍有沒有東西能破門?快放我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去辦!”